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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慈直接就让刘虎把车开进了一家叫五环的陶瓷小厂，一听这家厂的名字就是满满的山寨风。
这一家陶瓷厂也确实是以山寨三环集团的产品为主，不过在这个物质还不是很充裕的时代，这家山寨厂的销量居然还不错，有上百的工人，每个月数十万的销量，一天消耗的煤矿就好几吨。
在宝马车的加持下，就像上次去扶贫办一样，看门保安问都不问就给刘慈他们放行了。
刘慈直接让刘虎把车停在锅炉房后面的煤渣地，这里停放了几大堆的煤渣，估计是有上百吨之多。
“特么的，这些都是钱啊，居然就这样堆在这里！”
刘慈感叹说道。
“钱？”
刘虎一旁说道：“可不是。
像他们这种工厂一天用废的煤渣也有好几吨。
现在不像从前哪里都可以倒，现在请人拉走这些煤渣，除了运费，还要几块钱一吨的补贴。
否则，根本没人帮拉走。”
“居然还要补贴？”
刘慈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难道不是？”
刘虎被刘慈笑得懵圈了，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一样。
刘慈也不理刘虎，用二十多年后的商业行为解释，刘虎的脑袋也不一定能理解。
这时，厂里的几个保安也以为刘慈是哪里的大老板或者领导，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
“带我去见你们厂长。”
“啊？”
“啊个屁，赶紧的！”
“是、是，这边请！”
一看刘慈的气度就不凡，几个保安更不敢多言，径直就带着刘慈两人去厂长办公室。
……
厂长杨有波正在招呼着一个魔都过来的重要客户，见到保安带着陌生人进来，本来想发飙，但见刘慈气度不凡，只得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刘慈打量了一眼办公室。
杨有波一如小城市民企小老板的模样，倒是坐他对面那人不过三十来岁、温文尔雅的样子，一下子就引起了刘慈注意，心中一惊。
“这条金融大鳄怎么在这里！”
坐在杨有波这个青年叫沈南鹏。
当然，说名字可能很多人不太清楚，但说他做的企业，很多人都会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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