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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要是真的好奇又抹不开面子问他。”
徐佳莹趁着席若云喝酒的功夫已经把剩下的小龙虾都吃完了：“那就自己查喽！”
席若云又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心里似乎有了打算。
之后两个都喝醉了的人又东拉西扯地聊到了后半夜，果不其然，第二天席若云又起晚了。
她索性就打电话给张家齐把今天的早会改到下午，之后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头脑才清醒了一些。
席若云都记不清昨晚她到后来和徐佳莹说了些什么，不过关于私家侦探的事却没有忘记。
徐佳莹也醒了，只不过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愿意动。
她见席若云准备出门了，忽然开口道：“若云，我觉得虽然你昨晚都是在跟我说司凌睿哪里不好，但是其实你在乎他的程度，比当年喜欢司凌翔还要多。”
席若云闻言微怔，正要走出卧室的步伐也停顿了片刻，才继续往玄关处走去，她随即开口道：“怎么可能？”
“那既然当初司凌翔被人下药你都不能原谅他，司凌睿做了这么多让你伤心的事，你为什么不离婚呢？”
“那是因为我们两个的利益绑在一起。”
席若云飞快地答道：“离婚会很麻烦。”
“若云，别骗自己了，你什么时候会被这些外在因素威胁了？”
徐佳莹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严肃，所说的话一下子就戳中了席若云的软肋。
“你不离婚，只会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你不想离。”
席若云哑口无言，僵硬地站在玄关处，甚至连另一只鞋子都忘了穿。
“其他的话我也不劝你了，总之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至于聚会的事，司凌睿要是真的反对，你还是不要来参加了，咱们找其他机会再聚。”
“我听你给我讲的那些事，感觉司凌睿是个很霸道又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这时候你如果也太强势，真的只会两败俱伤。”
“女人偶尔示弱一次没什么，不信你试试，你软一点，他肯定就不敢发脾气了。”
“呃……是这样么？”
席若云将信将疑，不过她脑补了一下自己娇滴滴和司凌睿撒娇的样子，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要这样做，还是杀了她算了。
“你就哄哄他，试一试要不了你的命，如果没有用，大不了你再和他吵嘛。”
徐佳莹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你也说你们的关系有所好转，要是真的因为这点小事让你们再产生隔阂，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谢谢你，莹莹。
我会考虑的。”
席若云有些心不在焉地从徐佳莹家里出来，一路上都在想着徐佳莹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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