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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表情收敛，语气前所未有的沉稳。
“咳，咳咳，少爷，您好您好，近来在学校，过得如何？”
一位长辈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来。
方言不耐烦，“少和我套热乎，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个，那个，老爷来杭城了，想约你一起吃个饭，不知，不知少爷可有时间？”
称作阿福的老人，询问方言的态度。
初来乍到，就折腾出这么大的排场，各大论坛，新闻热搜，都是方一卿的影子，他方言能不知情？
方言龇牙咧嘴，“让方一卿有多远滚多远，老子没空。”
杭城。
某顶尖写字楼，一间中式装修的办公室。
先前与各路领导会晤结束的方一卿，就这么坐在台阶上，单手托着下巴，一脸紧张和期待。
可惜，结果和自已猜测的一般无二。
“拒绝了？”
方一卿叹息，王者之气全无，脸色晦暗，情绪低迷。
不过，还是不死心，他搓搓手，“阿福，你再打一通电话过去。”
“我，我害怕，少爷正在气头上，我，我……”
阿福嘀咕，显而易见，不愿意掺和这两父子之间的事情。
“嘿，你是老子的管家，老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害怕什么？方言那小子能吃了你不成？”
这回，轮到方一卿龇牙咧嘴了。
阿福把脖子一横，挤兑道，“那你自已来。”
方一卿，“……”
“我这不是，也不敢嘛。”
方一卿改换双手搓脸。
阿福无奈，哆哆嗦嗦按通了回拨键，“少爷，您好啊，近来在学校过得如何？”
方言，“你刚才问候过了。”
阿福，“……”
“老爷好不容易来一趟杭城，视察几天，就该回去了，要不，要不您就出来和老爷吃一顿饭吧。”
“这几天跨年加元旦，您应该在放假吧。”
此时，方一卿已经走了过来，耳朵贴近阿福举着的手机，表情再次紧张又期待。
“知道你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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