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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和他结婚，那么她去了哪里？
卓然神色更加黯淡起来，说：“晚上吃个便饭吧。
我来接你。
你住哪里？”
我说了酒店的名字。
晚上，他开车来接我，我们去了一间小酒馆，只有我们两个人。
坐定了，他默默地拿出一个大玻璃瓶子，里面装满了小纸条。
“这是什么？”
我问。
“沈慈的遗言。”
他说。
我豁的站起来，一把拽过他的衣领，颤抖的问：“你说什么？遗言？”
他颓败的点点头：“沈慈四年前，跳崖了。”
我无力的跌倒在椅子上，好半响，才问：“为什么跳崖？”
卓然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天我们一起去看最美的悬崖，她突然笑笑，仰面跌入了山崖。
我真的抓不住她。
她那么决然的纵身下去，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解脱释然的笑意。”
我怔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厉声说：“卓然，你别撒谎了！
一定是你推她下去的！
你当年打她，打的她流产，害的她不能再怀孕，你是凶手！”
卓然讶然：“我怎可能？我日夜小心的照顾她，可是有一天她突然跑出去，我就再也没有找到她。”
“可是后来她还是跟你走了！”
“我不知道，那天她突然联系我，非常疲惫的要求我带她走。
我只知道这些。”
卓然的样子很真诚。
我无语。
“她非常不开心，这几年过的都非常抑郁。
我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心事，可是，我觉得和你有关。
她生前曾说：无论出了什么事情也绝不能跟你说。
可是，都十年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卓然坦诚的说。
“谢谢。”
我只能这么说。
他起身走了，我呆了好久，才颤颤巍巍的打开那个玻璃瓶。
阿慈，阿慈，阿慈啊。
十年了，原来我的心里，还是会有这个叫沈慈的伤口。
就着酒馆昏黄的灯光，我颤抖的打开了一张张的小纸条。
沈慈清丽娟秀的字扑面而来。
“香港这边的东西还好啦，我喜欢吃丹麦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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