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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得贵人相助，陈某莫不敢忘，以后用的到的地方，尽管知会。”
陈金水咬破手指，摁在了草定好的协议上，大步离去。
茶馆老板迟迟未走，慢悠悠的品茶，感叹道
“年轻呐.......”
“不经过拷打，是坐不稳的。”
陈金水甚至都不过问这样的目的是什么，按他的脑子，想到的应该就那一点利
“他跟陈皮比，还是差的远些。”
说起陈皮，老板又是叹了口气
“可是因为当年，红家二爷的事。”
老板笑说
“我当年，也算是跟陈皮有些交集，在二爷的戏班子里打杂，他年长我几岁，身上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狠厉........后来时局动荡，我侥幸留了一命，托了以前的一些关系，才有了现在的茶馆。”
老板是当年在二月红戏班子里打杂的一个小厮，姓刘
刘老板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无非就是当年的老九门如何辉煌，再到落魄
句句怀念，字字叹息
秦怨都一样听着，时不时发问，替他添茶，做足小辈的姿态。
当然，在灵山上，他每天都那么沏茶给那谁，不知疲倦，年复一年。
秦怨送走了刘老板，打开了隔壁包间的门
黑瞎子过来搂过他的肩膀，用脚把门带上
“那老头也忒能说了。
我听着都口干。”
“要真那么算，你也是老头。”
黑瞎子闻言低头嗅了嗅身上
“我这，也没什么老人味啊。”
秦怨看他，直到身侧的解雨臣出声，转移话题
“谈的怎么样。”
“还算顺利，毕竟，他现在也不是什么当家做主的人，没那么多架子在解家的戏楼里摆。”
“他要是想摆架子，我就给他搭个台子，戏唱够，就可以下台来了。”
解雨臣的表情再平常不过，吐露出那么无情的话，仿佛像说饮一杯茶水那么简单
秦怨调笑道
“小花哥哥好凶哦~”
解雨臣破了功，笑吟吟的对他说
“假象而已，我不凶。”
黑瞎子这个煞风景的搭腔道
“哎呦喂，怎么可能凶。
满京城的谁不知道，小九爷是豪门闺秀们的座上宾，心中宝，一搭台唱戏”
黑瞎子啧啧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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