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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爷爷当时给你看过我当时写的那些信......?”
温阳瞪大了眼睛。
想到她之前为了拒绝人而提出的那些花里胡哨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求都被人看去了，她的表情就僵硬在了脸上。
凌绎见温阳还没意识到他就是当初跟她写信的人，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弧。
他懒洋洋地靠在温阳的颈间，似笑非笑地开口：“你就没考虑过别的可能？”
“还有什么可能？”
温阳缩了缩脖子问道。
“比如......给你回信的人，并不是我的爷爷。”
凌绎说这话时，故意抬头凑到了温阳的耳边，语气暧昧，唇边溢出的气息，带起一阵温柔的痒意。
有了凌绎如此直白的提醒，温阳就算是再迟钝，此刻也终于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她愣了一瞬，便惊诧地望向凌绎，眸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吃惊。
“给我回信的人......是你！
？”
凌绎点了点头，“正是。”
听到凌绎亲口承认，温阳这才回想起之前有疑点的地方。
之前她当面感谢凌老给她回信的时候，凌老反问她什么回信，她还以为凌老是贵人多忘事，记不清之前高中的那些回信了，所以便没多嘴问。
却没想到，真正给她回信的人，竟然另有其人！
“你......你......你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温阳抬起手，嗔怪地捶了捶凌绎的后背。
凌绎将温阳揽在怀中，“我本来没打算说的。”
“为什么？”
温阳追问。
“你曾经在信中跟我聊过不少跟向琛有关的事，我怕你尴尬。”
凌绎声线平淡，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
温阳这才想起，她曾经确实在信里说过不少有关向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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