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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海老脸一红，“这不算，我就是帮朋友的忙，你不知道张大海是个太监……咦，我还奇怪你，你找她干嘛？”
说到正题了，陈寒收敛起对便宜爹的盘问，对边上的大汉说道：“你们先出去，到院子外去等我。”
四个大汉点点头出去了。
等四个人出去后，陈寒才问边上的王氏：“王氏，我来问你，张大海是不是给过你什么消息，让你一定要保密，还说他每隔三天就会来跟你报一次平安，如果他三天没回来，你就把知道的散播出去。”
王氏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陈寒听后大喜，有门，他急切说道：“他是亲口跟你说的，还是有什么纸条？”
王氏看向了陈四海。
陈四海道：“这是我儿子，也是你继子，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
王氏这才说道：“是有，是一张纸条，我随身还带着。”
说着从腰间的香袋里取出一张纸条。
陈寒手都跟着抖了起来，立刻抢了过来，还没打开时又问道：“你没打开看过吧？”
“我不识字！”
王氏道。
陈四海在边上说道：“这个我能作证，她的确不识字。”
陈寒又问：“这么神秘的东西，你不好奇？就没找街上的测字先生什么的问过？”
王氏回道：“这纸条今天上午才到我手上，我都没打开过，更没找什么先生看过。”
陈四海再次作证：“这个我能作证，当时我还在场，张大海神神秘秘的，还托我这两天多多关照她，她今天后半天都在我这。”
“他知道你们……”
陈寒想想都要吐。
陈四海摇头：“这个他倒不知道。”
陈寒噢一声，心道：烂赌鬼你差点死在张大海的手上都不知道。
张大海明显是借让陈四海去关照妻子的名义，让陈四海这两天不要乱跑，好逮他。
搞清楚了这些后，陈寒这才展开了纸条。
看完后他真的是一身冷汗都出来了。
原来这上面记录的是从太平长公主如何送假太监进宫，到他如何把自己送到宫里。
自己的尺寸多少？
来自何方？
几时进宫？
何时被调到凤栖宫太后寝殿门口？
当时自己与太后苟且了多久？
当时太后叫声如何响亮？
动静多大？
描述得那叫一个清楚。
不说别的，光拿着这份案情报告，青春期萌发的少男，一晚上做手艺活得用掉一卷新纸。
如此详细，虽然当时自己与太后苟且时，边上没人，只有内力深厚的张大海在偷听。
但苟且前发生的那些，只要与任何一个宫女太监一对口供，就可以一目了然。
就光是这份东西散出去，那就是实打实的实录证据。
最缺德的是，这王八蛋还挺有绘画天赋，居然画了不少自己与太后的春宫图。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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