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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弟子并不能选择导师，而是导师选择弟子。
所以此刻弟子之中一种声音不断响起。
“我只希望不会被那方辰选中。”
“是啊，那方辰虽然妖孽，但不一定教人。”
“而且他还这般年轻，连五十岁都没有，哪里懂得万道。”
“是啊是啊，但愿对方不会选我。”
他们对于方辰的天赋那是心服口服。
但天赋强并不代表教导强。
毕竟年龄就摆在那。
这时，远处数道身影而来，立刻引起众人注意。
引领在前的是灵韵，而在她身后的则是学府诸位高层。
但最让人在意的则是其中三人。
其一，方辰。
其二，孙阳长。
而他的出现，瞬间让全场皆寂静下来，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尽管孙阳长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但他的容貌画像至今还在冰灵域中流传。
不知多少人用其画像镇鬼。
所以对于他，在场众人都知道，因为在小时候他们基本都是被孙阳长的故事给吓大的，对他自然是印象深刻。
尽管那些故事大多数都是欺骗人的，但孙阳长的狠辣疯狂却是真真切切。
当初是天玄阁对方不过是虚影现形，他们也就没那般在意。
可现在他却是真身降临，尽管手脚都有镣铐。
但单单是站在那里，便如阴霾恶梦笼罩而来！
让他们想起儿时恐惧瑟瑟发抖。
更有不堪者直接坐倒在地，瑟瑟发抖。
哪有天骄模样。
也非他们胆小狼狈，着实是孙阳长恶名太凶。
高空之上，望着这一幕的孙阳长微微摇头，对着身旁的方辰说道：“唉，太过安逸便是如此。
要是跟你们人族一样，或许我族就能够培养出几位像你一样的妖孽了。
这些家伙就该丢去齐天地，好好历练历练。
只要能有一两个活着回来，冰灵族也算是后续有人了。”
方辰瞥了他一眼。
近千人回来一两个，这叫后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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