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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损失的人员……我们还能再找，运输线路我们也可以重新布置，有了经验，下次可以更隐秘些，钱也总能赚回来。”
“再说市长、局长那几个人早就已经不老实了，老是想多分一杯羹，早点除掉反而是好事。”
警察总长闻言，心情果然好了许多，他点点头：“你说得也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不过现在还在风头上，我们要歇会儿，等事情全部都过去后，再重新谋划。”
警察总长想着停一天，就要损失几百万，还是心如刀绞，他叹了口气，吩咐道：“这段时间你记得维系一下和老客户的感情，让他们一定要对我们有信心。”
助理忙不迭点头：“请您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就在这两只阴沟里的老鼠露出得逞的笑容时，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
“我看你们不如永远休息吧。”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警察总长和助理的背脊都僵了僵。
警察总长回头，看到一对陌生男女居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休息室里。
作为警察，他下意识拔出枪，然而枪刚出枪套，就从手中弹飞。
这手枪不是掉在地上，而是直接飞到对面男人的手中。
夜刹将枪口对准自己，无所谓地瞅了眼，然后又百无聊赖地将枪口对准警察总长。
“你们的武器好无趣。”
警察总长和助理慌乱地举起手：“你不要乱来！”
夜刹笑了笑，直接手枪丢在地上。
他想乱来根本不需要枪。
姜若初眸光冷厉：“怪不得你们抓人的速度那么快，原来都是你把手下卖了。”
“看样子他们都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你，所以你不怕他们供出你。”
警察总长狡猾地转了转眼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若初不在乎地耸耸肩：“你承不承认都没关系，我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更不是法院，没法判你的罪。”
警察总长以为对方拿自己没办法，得意地笑起来：“我听出来了，你就是直播里审问杜特和索菲亚的声音。”
“你俩很厉害，你们是在为谁做事？不如考虑考虑转投到我这。”
“我不为谁做事，如果非要说的话，那恐怕是为自己的良心，做点问心无愧的事吧。”
警察总长讥讽地说：“年轻人，天真。
我还像你那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
姜若初打断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反派回忆施法。
“我对你的过去没兴趣，对你怎么变成这样也没兴趣。”
警察总长：“……”
“既然我没有执法权，也没法判你的罪，相对应的，我也不需要走流程。”
姜若初冷冷注视着警察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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