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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包间里，霎时间只剩下陆靖远和卫元宵，以及女人三个人。
女人视线扫向坐在陆靖远身旁的卫元宵，眼底的意思不言而喻。
卫元宵却像是没有看懂女人在赶人，冲着女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嘻嘻道：“哟，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啊。”
卫书雁勾了勾唇，眼底泛着一丝冷意，“这么多年没见，你也还是这副样子。”
“多谢夸奖。”
卫元宵油盐不进的抿了一口酒水，“我也觉得我和当年一样年轻。”
卫书雁收回目光，没有再和卫元宵贫嘴，转而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陆靖远，面色不觉的柔和了下来，轻声问：“做不成恋人，至少还是老同学，就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我从不结交女性朋友。”
陆靖远淡淡的说着，站起身，朝着包间门口走去。
“是吗。”
卫书雁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双眸幽幽的看着陆靖远的背影，“住在你公寓里的那个小姑娘，看来并不在你‘朋友’的范围之内。”
陆靖远脚步顿住，回过身，黑沉的双眸不悦的看着身后似笑非笑的女人。
“怎么，”
卫书雁挑了挑眉，嗤笑出声，“我特地交代小姑娘帮忙转告一声，小姑娘也答应得爽快，不过现在看来小姑娘并没告诉你我下午去找过你。”
卫元宵皱了皱眉，望向陆靖远。
只见陆靖远没有吭声，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卫书雁的话，只是淡声警告道：“不要再来梧桐公寓。”
卫书雁耸了耸肩，答应得干脆利落，“好。”
陆靖远没有再说什么，迈开步子，径直离开了包间。
见陆靖远走了，卫元宵自然也不可能留下来，当即也跟着站起身。
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卫书雁突然喊住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是喜欢像只跟屁虫一样跟在陆靖远身后。”
卫元宵回过头，眉眼间尽是不屑之色，“至少我还能当一条跟屁虫。”
言下之意，就是你卫书雁现在连跟屁虫的做不了。
卫书雁暗暗咬了咬牙，脸上淡雅的笑容差点儿绷不住。
横竖包间里没有别的人了，卫书雁面色一沉，低声问道：“那个小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
“嫂子。”
卫元宵轻飘飘的丢下两个字，抬步离开。
卫书雁面色骤变。
包间内微暗的灯光打落在她的脸上，隐约现出一丝狰狞。
……
卫元宵跑出俱乐部的时候，陆靖远正好取了车从门口经过。
车子停了下来，卫元宵立即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陆靖远重新发动车子，驱车驶入夜色之中。
“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B市。”
“想办法将人弄过来。”
卫元宵偏头，看着陆靖远晦暗不明的侧脸，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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