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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我当然是看出来的，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就不正常。”
洛倾雪说着，一把抢过酒壶，给自已猛灌了一口。
然后继续道：“而且我估计，肯定不止她一个。”
顾渊连连咂舌，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吗。
真是可怕。
“我和她只是单纯的学术探讨关系，没有感情的。”
顾渊解释道。
洛倾雪顿时嗤笑一声：“别紧张嘛，你就算要娶她过门，我也不介意。”
“反正我正宫娘娘的地位无可撼动。”
“不过九儿是什么态度，我就不知道了。”
听得她语气，顾渊一时间真有点分不清，她这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了。
索性不去谈论这个问题，他转而道：“放心吧，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你都不知道，那混沌界里，没一个是人啊。”
顾渊把这趟过去的见闻讲给洛倾雪听，听得洛倾雪连连惊叹，随便还下酒。
“我还以为再往上是仙界呢。”
“如果这个混沌界就是仙界，那可真是可怕。”
“不过按你这么说，咱们这里是不是就要恢复正常了？”
顾渊想了想，摇头道：“只是不会消失而已，末法还没结束，鬼知道要持续多久。”
说到这个，洛倾雪也有些沉默：“末法时代啊，要死太多生灵了……有办法结束吗？”
这个顾渊还真不知道，这得问问。
不过，洛倾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你不忍心？”
洛倾雪倒是很干脆：“有点。”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
“不过我就是问问，没办法就算了，不强求。”
闻言，顾渊点点头，没有再多谈，离开了这里。
和其他人都见了面，顾渊等待着婉婷的归来。
虽然他已经可以自已去了，但毕竟还要靠着她来同步这个世界和混沌界的时间。
他可不想去一趟回来，大家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等了半日，顾渊突然有所感应，看向了远方。
下一瞬，他便消失在了原地，来到了无尽妖域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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