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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有些事还是和他谈清楚。
石老师让她对这段感情坦诚点，既然不长久的，她还是快刀斩乱麻。
她一个活不久的人，还是别拖累他，耽误他的婚姻。
“谁和你说的？”
陆前川克制住情绪，表面平静无波，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是知道了什么？
“你姐姐和我提起，不过你有一个喜欢的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秘密，我提前这个话题，你会生气吗？”
秦烟小心地询问。
“不会。”
陆前川承认，视线灼灼地盯着她。
听见他亲口承认，秦烟睫毛轻颤，转开视线。
“我找你领证，是为了报复顾贺安，保证我们的合作能更好的进行，如今计划实行的差不多，现在你也看到我那样子，恐怕是活不了多久，要不我们先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早点还你自由，别我一命呜呼，你成了鳏夫，这就不太好了。”
“……”
陆前川捏紧拳头，咬肌太过用力而凸起，下颚绷紧，眼神受伤地盯着她。
秦烟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尴尬地解释，“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配合你演戏，虽然我们领证是互惠互利的合作，但你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你的，我们好聚好散，还是好朋友。”
“好聚好散？”
陆前川气笑，仰头望着天花板，灯光刺眼，他闭上眼睛深呼吸。
都快要被气死了。
谁要好聚好散！
“陆太太，做人不能太自私。”
他咬牙说。
秦烟承认地点头，诚恳道歉，“我确实是有点自私，拉上你合作，又突然解散合作，像个渣女，不过合作关系而已，别太较真。”
“……”
陆前川揉眉心。
他深呼吸，正视她，“秦烟，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喜欢地是识谁？”
“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
秦烟认真解释，又笑着说，“能被喜欢，那人一定有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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