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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
秦烟摇头，“还好，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你不会打我。”
“……”
陆前川盯着她。
他什么时候露出会打她的信息？
他像是会家暴的人？
第二天，秦烟让庄思甜送她去学校。
该去找老师交报告。
走到石老师的办公室外，看办公室的门是开着，但里面传来争吵声。
“这次项目您为什么要交给秦烟，还叫了顾氏来参与合作的竞争，您难道还想交给顾氏？恕我直言，你对秦烟已经够好了，让学校直接给她发公告，为她正名。
现在，您还要把研发团队辛苦研究出来的成果，给她去讨好男人，您知道这会让多少做研究的人心寒！”
“你少放屁，决定还没做，哪里传出来的谣言？”
石老师呵斥。
那人又说；“说起谣言，是有人在传，您老牛吃嫩草，看上了秦烟，之前想给她保研，再包养她，但是那女人去攀高枝，没攀上去，就想退而求其次，又来到您这里，偏偏您还吃她这一套。”
“胡说八道！”
石老师气得不轻，猛地咳嗽，像是把肺部都要开咳出来，秦烟担忧冲进去，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
办公室里的男人，是石老师的儿子，看见老爷子不对劲，这才有些担心。
可是他碰到石老师，就被他嫌弃地推开。
他更是气恼，怒骂，“是，是，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儿子都不要，老头子，我看你是要晚节不保！”
“你闭嘴吧！”
秦烟怒斥，现在老师的脸色这么难看，他竟然还要刺激老师。
“你，秦烟，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以为攀上我父亲，你就，”
“你闭嘴！”
石老师打断儿子的话，他虽然不咳了，却脸色惨白，气息不稳地差点跌倒，秦烟扶住他，察觉他脉象不对，脸色一变，赶紧给他做急救，又从书包里找到速效救心丸，给他吐下去。
好一会石老师才缓过来，坐在椅子上，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
他指着自己亲儿子，“你不就是怪我，没有把这次科研项目给你，呵，石元洪，我给你的也不少，是你自己不争气，还要来污蔑我的学生，滚，滚出去！”
石元洪冷笑，“现在你是承认了，秦烟就是你养的贱人，石瀚，你要是不把项目给我，我会让你身败名裂，连着你养的小贱人陪你一起下地狱！”
听他说话如此难听，石老师忍无可忍，拿出桌上的茶杯，就往他身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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