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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如实摇头：“这不受我控制，我也不知道。”
脑袋浮现不久前在医院，顾明川那句模棱两可的告白，她扪心自问，确实对他同样存在好感。
当下，既然已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没必要自我烦恼。
想着，她认真提起旧事：“你对我的喜欢，是哪种感情？”
顾明川还未从她随时会消失的惊恐走出，忽听到她跳转到另一个话题，恍惚几分钟才回神，不由正襟危坐，磊落坦白自己心迹。
“男女之间的感情，想娶你，和你生儿育女，共度一生的感情。”
他嘴角微抿，下一瞬蓦然伸手越过木桌，捧起她的酥手，深邃双目盛满怜求。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会继续表现，等你接受我，但求你……不要走，不要消失不见。”
沈晓棠胸口加速狂跳，又衍生出一丝胀痛，连轻微的呼吸都若抽丝般隐隐刺疼。
“晓棠，求求你……”
见她游神静默，顾明川俊脸爬上恐惧，不由自主用力，握住她双手，仿佛就能抓住她的灵魂，不让她凭空消失。
许久，沈晓棠耳边不知听到多少次恳求，无奈叹气，俯身凑前，粉唇亲落在顾明川饱满额头。
一触即离，她盯着顾明川佯装镇定，小麦肌肤实则红透的俊脸，被逗乐，再次凑近……
这一次，她吻上他的唇角。
顾明川呆滞瞳仁微动，在沈晓棠往后撤离时，张手抱住她，笨拙进攻。
直到沈晓棠三番两次被他咬疼舌头鱼唇瓣，实在恼火，两手使劲拍打他肩膀或推搡，他才恋恋不舍松口。
两人鼻尖相贴，混乱呼吸交杂，火热气息烫红两人的脸。
不久后，沈晓棠平复呼吸，心口畅快，灿笑着念出自己的承诺：“如果我能控制情况下，我绝不会离开。”
顾明川蹙眉，但知晓这是她能力之内可尽力做到的诺言。
捕抓到他眼底浅露的苦涩，沈晓棠扬手轻拍眼前俊脸，哼唧一声：“八字还没一撇，扯那么远纯属摆白折腾。”
顾明川困惑，敏锐领会她话下意思，紧张确认：“晓棠，我们已经互通心意，那我们算是确认关系吧？我想等恢复身份，就去你家提亲，你会接受的，对吗？”
“不对！
什么结婚，你想的美！
我们现在至多是互有好感，但我没同意跟你处对象。
所以，你得认真表现，通过初步的多维度的考核期，下一阶段才是自由恋爱相处哦。”
话落，顾明川惊呆，转瞬面露菜色，慌张追问：“为什么要考察？我们已经住在一起，彼此了解，你是对我哪里不满意？你直说，我马上改！”
沈晓棠扭头，耍着小性子下定性：“我说考核，就必要考察。
我不喜欢忤逆我的男友，你若无法接受，咱们随时分手。”
“不分手，我能做！”
顾明川立即竖起手指发誓，生怕错过此次机会。
见他态度诚恳，沈晓棠满意点头，随后俏脸一黑，恼火质问：“还说能做好？你这个骗子，居然瞒着我去风月场所！
顾明川，我最讨厌不自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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