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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转移了注意力的摩耶也点头，说：“除了你跟楮柏，还有那两个孩子之外，也没有别的主角了，你确定问题出在这里？”
杭睿沉默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也没有把握一口咬定，梼杌是在三千年前就设好了局。
于是杭睿将注意力转到还没开口的王素素身上，其实他之前一直很好奇王素素究竟是什么身份，既不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灵之一，又是中心里唯一一个女生。
而且王素素对应宸的态度明显也跟其他人不一样，或者说是在人界问题事件集中处理中心的地位可能仅次于应宸之下，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四灵跟应宸开玩笑，甚至连稍微过一点的话都没说过，但王素素跟应宸交谈的时候，明显要更亲近一切，说话的语气也更加肆无忌惮，两个人不太像是上下级的关系，而像是正副的关系。
之前杭睿也怀疑过两人的关系，但一开始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们不是，也从来没有当过男女朋友，就算杭睿这也是第一次吃猪肉，可他之前也见过别人谈恋爱，不是这样的氛围。
杭睿一直没问，所以也就一直带着一份好奇。
但杭睿知道，王素素的能力一定不会比应宸差太多，否则应宸不会如此看重她。
“素素姐，你有什么看法吗？”
杭睿看着王素素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素素微微皱眉问：“你刚刚说，因为楮柏欺骗了神灵，所以下了一场暴雨。”
“是。”
杭睿点头，“那场雨下了一夜，几乎淹没了所有田地，村民是躲在地势较高王城里才逃过一劫的。”
“灵止的那个仪式是为了求雨吗？”
王素素问。
杭睿发现自己说漏了一点，赶紧补充：“是的，因为村里的田地忽然发生了旱灾，本来灵止想要用其他方法的，但是楮柏却要求灵止举行祈雨的仪式，所以才……”
“旱灾？”
王素素一挑眉，神情也变得凝重，“突然发生的旱灾？”
杭睿点头：“一夜之间发生的……”
杭睿这话一讲完，王素素和摩耶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两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很古怪，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杭睿觉得心里很是不安。
“怎么了？”
杭睿急切的问，“你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告诉我吧！”
王素素和摩耶互看了一眼，却都不愿意先开口，从表情上来看，他们非常想找个办法把这个话题混过去。
最终还是摩耶活得够久够不要脸，站起身，说：“我去帮应宸，我感觉他好像遇上什么麻烦了。”
然后不等其他人反应，转身就从房间里消失了。
领导都走了，崔判虽然好奇究竟是什么八卦让王素素和他主上都避之不及，但想了想，觉得还是保命更重要，立刻就以酆都事务繁忙领导不务正业为由，也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杭睿要是再察觉不到问题所在，就算是白活了。
于是杭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跟……应宸有关？我不能知道？”
王素素觉得这事情杭睿迟早都会知道，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何况这也是杭睿即将要面临的劲敌，只好暗暗咬牙，转而下定决心，对杭睿说：“你知道应宸是应龙吗？”
杭睿点头，说：“知道，他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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