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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咸。”
夏语冬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一笑，阴天都变晴了似的，裴秋归从此觉得自己身边住了一个太阳。
“还笑！”
夏语冬听了，更想笑了。
裴秋归抬手揉揉她脑袋：“你今天可是高兴了。”
女孩低下头，握着矿泉水瓶，喃喃道：“裴秋归，谢谢你。”
夏语冬望着面前女孩，想起刚才的种种，难免有些心疼：“没事儿。”
女孩点点头，他便牵着女孩继续走。
走回去，推着女孩进去换衣服，自己等在门口。
“夏语冬。”
“嗯？”
“你为什么一定要赢啊？”
夏语冬愣了愣，“我……我必须要赢的。”
“为什么？”
“我换好了。”
裴秋归闻言，开门进来。
女孩望着他，“我要第一，我要赢，只要是可以争取的，我就要第一。”
裴秋归望着她，不是非常理解这种心理。
“我……”
夏语冬开口，又低下头，“我从小爸妈不在，不会有人因为我做得好而夸奖我，更不会因为我考了前十或者进步奖励我。
我必须靠自己。”
裴秋归望着女孩，才想起来她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在外面还有个十八年没见过面的混账老爹，只有在惹了事甩不掉的时候才肯给老母亲与女儿打一个电话，开口就是要钱。
“得了第一，就可以拿到学校和国家的奖学金，奶奶就不用为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发愁了……”
夏语冬像是说一件寻常事一般，语气分外平静。
“夏语冬。”
话未完，裴秋归突然抱住她，心疼不已。
“嗯？”
“以后我照顾你吧？”
夏语冬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感动，却又说：“我不要。”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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