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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看了一眼资料，对方确实是实力够雄厚，而且花花肠子还挺多的。
但是他忘了，苏黎也不是吃素的。
“没事，给当初一起吃饭的赵总，张总，薛总，李总...打电话。”
江副总一听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真的有用吗？”
苏黎放下手里的资料，看了一眼江副总，“你以为我是白请他们吃饭的吗？”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他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打便是！”
江副总只好出去准备打电话，苏黎突然叫住了他。
“把顾江从市场部调回来，还是秘书的职位，今天就来上任。”
江副总内心有点矛盾，这不是才调下去，怎么又调回来，怕是闲话又多了。
“苏总，这样来回调，是不是不妥，毕竟...”
苏黎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冷眼看向他，脸上挂着不满。
“那你给我找个业务能力更好的，而不是天天让我来教她做事情的。”
江副总哑然，不知道说什么。
“你给我换了5个秘书，你自己看看，哪个是省心的，她都快成了我的老板了！”
“所有的事情我不安排，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不懂跟人谈合同，不懂周旋。”
“甚至喝酒都不会，次次都是我在跟人喝，我请他们来供着还得给他们发工资！”
“更离谱的上一个，你自己想想，说出来我都嫌丢人！”
江副总倒吸了一口冷气，顾江走后，确实没招到几个满意的。
而且这年头培养一个秘书也不容易，一个好的下属要省去自己很多事情。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
从别墅离开后，我准备直接回医院。
在路上，我却接到了墓地公司的电话。
自从确诊癌症后，我开始提前处理自己的后事，包括为自己预定了墓地。
但没想到，现在有人希望我能将墓地让出，确切地说，是希望我能换个位置。
“陆先生，您之前在我们这里预定的墓地，有一位女士希望能与您商量一下。”
我感到奇怪，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请求。
“什么意思？我记得我已经付清了所有定金。”
工作人员试图解释，“我知道，请您先别着急，事情是这样的。”
“您买的那块墓地旁边是这位女士的爱人，她希望能葬在自己的爱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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