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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男人，近在咫尺。
诺曼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更是火上浇油。
他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空荡荡的左臂，顿时怒火中烧。
“滚出去！
别在这里碍眼，小心遭殃！”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男人语气平静。
“不是你还能是谁……”
诺曼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虽然男人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双眼睛却清晰可见。
那是一双在阴影中依然闪耀着光芒的珍珠色眼瞳。
虽然从未亲眼见过，但所有人都反复强调过这个特征。
“你，你，你是……”
诺曼惊恐万分。
“怎么了？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为，为什么？不，不是，你怎么会？在，在这里？”
“我回自己家，有什么奇怪的吗？”
诺曼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浑身颤抖不已。
他想要站起来，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看到赵北霆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是妄想。
他原本以为是阿斯兰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但事实并非如此。
从季浩然的反应来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
这很正常，因为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赵北霆弯下腰，与诺曼四目相对，轻声说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似乎闹得很凶啊。”
“不，不是的，您误会了！”
诺曼连忙否认。
“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承认。”
诺曼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感到手脚冰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我听说你们对我寄予厚望，真是让我好奇啊。
不如先告诉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如果不知道答案，晚上会睡不着的。”
“我，我，那个……”
赵北霆的珍珠色眼瞳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诺曼的舌头仿佛打结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这么轻易就招供了，那游戏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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