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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原本走在一条一尺宽的小路上丝毫没有畏惧,可是忽然发现这条小路竟然是悬在天上的,左右两边都是万丈深渊,恐惧立刻开始从心底蔓延上来。
不甘心就此承认的她从头开始,又仔细的回忆了自己和骆鹏相处中的点点滴滴,希望能从中找到骆鹏对自己的压力是否只来自于「惩罚」,而那些惩罚方式的背后又到底有什么恐怖的内涵。
然而让她始料不及的是,这样的细致回忆不但没有帮助她找到恐惧的源头,反而让她第一次明确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大概、似乎,从第一次被骆鹏逼奸的时候开始,就对骆鹏怀有某种恐惧,只是自己从来没有把这当成什么问题,每次都是想想就过去了。
在之后的数次淫乱游戏中,自己多次在他的威胁和命令之下没有充分依据的做出妥协,忍着羞耻和畏缩做出了许多本以为无法接受的淫荡行为。
到了如今,她发现那条她曾经给自己定下的底线早已经被踩得支离破碎了。
暴露调教,陌生男人的调教,这都是她曾经认为绝对不能逾越的底线,因为这会毁了她的名誉。
可是现在呢?在赵勇家的小区里至少还有个借口,可以说这里的人都可以保守秘密。
那么在江边,在广场,在深夜的烧烤一条街呢?这几次骆鹏的调教中,她赤裸的身体已经被至少20多个陌生男人看到了,其中只有在广场上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副太阳镜,其它几次都是直接露了脸的。
而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竟然每一次都下意识的觉得宁愿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也要避免被骆鹏惩罚。
于是一次又一次执行着骆鹏越来越过分的命令,事后还心怀侥幸的找到一个个借口,认定自己的身份不会暴露,底线没有被突破。
殊不知,心里的底线已经潜移默化的从「不能被外人发现」后退到「不要被拍下来」,又继续后退到「就算被拍到了,只要不被传播出去就好」,到现在,这条底线已经变成了「即使真的被传播出去了,只要不会被认出身份也可以接受」,这种一次次扭曲一次次后退的原则让底线早已形同虚设。
可以推断,如果没有赵勇点醒,没有这次深思,或许下一次落在骆鹏手里的时候,这「底线」就会变成「只要不被熟人发现就好」,而自己却还毫无所觉。
「这根本就是毫无底线,毫无廉耻,毫无危机感!
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当天,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玉诗的内心就当场发出了哀嚎。
这个发现像一柄从天而降的大锤,猛然砸在玉诗头上,砸得她眼冒金星,让骆鹏成了她的心病。
随后,由于每天都会忍不住去思考,而每一次思考又都不能解决问题,就导致这心病越来越重,等到这两天有所察觉的时候,这心病已经几乎不可收拾了,在每次思考之中,对骆鹏的恐惧都如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已经不敢去回忆和思考了。
这几天刘宇回到家,看到的都是一个大体上正常的玉诗的,但这只是一个假象,出于一个母亲的责任感,她不想把担忧传递给儿子,同时也不认为儿子有解决的办法,因此她没有告诉刘宇。
实际上,这两天除了在刘宇身边以外,其它时间她已经不敢去想骆鹏的问题了,整个白天都只能在胡思乱想和恐惧中度过,骆鹏在她的心中已经渐渐和恐惧画上了等号。
走投无路之下,她想到自己前几天曾经想过一个可笑的验证计划,顿时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冒出一个想法:自己害怕的会不会不是骆鹏,而是除刘宇以外任何男人的威胁和折磨?
这个念头一诞生,就被玉诗牢牢抓住,于是无论刘宇怎样反对,她都坚持要来这里做个实验,丝毫不去考虑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是否值得。
只是一厢情愿的期待着能证明肖斌本身就让女人害怕。
如果能证实自己的恐惧有一部分来源于肖斌,那么一切将豁然开朗。
这说明,江边的少年,广场上的群众,街边的酒鬼,所有这些参与过对自己的调教的男人,很可能或多或少的都给自己带来了一些恐惧。
只是由于陌生人无法在自己的心灵中占据任何位置,所以最后所有恐怖的形象都汇聚在了自己更熟悉并主导了这些行为的骆鹏身上而已。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她坚决的进行了这次冒险,然而今天陪着她来的是刘宇而不是骆鹏,而且对于要发生的时间也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她自然不可能像上次一样畏惧肖斌。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要求刘宇给肖斌更宽泛一些的权力,并且不要告诉她,力求重现上次她对肖斌的感觉。
如今肖斌在她眼前拿出这根鞭子,真的让她有了点畏缩的反应,这几天的思索瞬间从玉诗的脑海里流过,随之而来的是一丝忐忑,一丝期待,还有一丝窃喜,似乎真的有希望证实恐惧不一定来自于骆鹏本身。
于是她压抑着情绪,点头说了声「是」,就低下头去,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今天玉诗穿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脱掉以后,就露出了里面的淡黄色碎花连衣裙,裙子不算太长,在风衣的遮掩下直到此刻才显露出来。
「我还以为你的风衣里面是光着的呢,原来还有衣服啊,今天挺保守嘛」,肖斌轻笑一声,在玉诗弯腰准备脱裙子的时候制止了她。
他收起鞭子,上前一步拉住玉诗的裙摆,笑眯眯的说道,「裙子里还有内衣吧,你动作这么慢,等你脱下来说不定天都亮了,还是我来帮你脱吧」。
说着,就一把提起了玉诗的裙摆。
玉诗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之后猛然醒悟。
怎么回事?为什么骆鹏那次我没有对肖斌脱自己衣服的行为产生抵触,反而是儿子带自己来,自己就反感起肖斌这种行为来了?难道自己对骆鹏的服从心超过对儿子的感情吗?
不过,惊怒交加的玉诗还来不及采取什么行动,就恍然大悟,平静了下来。
她想起来了,上一次骆鹏带她来的时候,是直接让她光着身子跟肖斌走的,并没有被肖斌动手脱掉衣服。
看来自己对于被陌生男人剥衣服这件事的抵触是一直存在的,并不是骆鹏有什么特殊。
她悄悄的松了口气,也猜到了肖斌的一些想法。
显然,上次他没能奸淫到自己,心里十分不甘,对自己的怨念不小,如今他得到了更大的权力,自然要耍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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