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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渺渺觉得冯旭然都说了，应该确实可以。
不过她还是强调：“如果感觉精神恍惚了就跟我说停下，知道没？”
“知道了。”
大汉眼睛亮得出奇，还不忘记说，“如果您觉得累了，也可以随时停下。”
她累什么？
要疼的又不是她。
宁渺渺心底嘀咕一句，又开始薅他精神力。
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次他压根就没有一点颤动，任由宁渺渺搓扁捏圆，然后又一次快速疗法。
第二次结束，他休息了二十分钟。
然后他还想来第三次，不过没有成功。
主要是宁渺渺饿了，她要吃饭了。
大汉脸色苍白，但是眼神狂热，他盯着宁渺渺，喃喃：“您真厉害，您太厉害了，而且您都不累吗？”
“……不累。”
宁渺渺默默离他远了点，和钟女士吃饭去了。
等吃了饭，宁渺渺发现这位勇士的脸色好看很多，在他要求下，宁渺渺又给他来了两次，他脸色苍白着，但是脸上带着傻笑：“嘿嘿嘿，解决了五分之一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下次还可以这样吗？”
最后一句问的是宁渺渺。
宁渺渺沉默半晌，还是点头：“好。”
“谢谢，您真是好人！”
收到一张好人卡的宁渺渺：“……不用跟我用敬称，听起来很奇怪。”
“是，宁小姐！”
大汉立正严肃。
宁渺渺：“……”
算了，反正也就是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啊不，也许可以缩短到半个月。
如果他们都是这个承受水平……下次可以早点过来，也可以让他们多两个人一起？
宁渺渺琢磨着，就听到有人问她：“想什么？”
“想是不是可以一次性多救几个人。”
宁渺渺下意识回答之后才转头，就看到冯旭然失笑，“难道你不累？”
“不累。”
宁渺渺老实说，“比给你治的时候轻松多了。”
冯旭然眼神一动：“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法？”
“暂时不行。”
宁渺渺摇头，她说，“你修养一两个月，如果修养好了，你也可以试试。”
“好吧。”
冯旭然倒是没强求。
他说起另外一个话题：“已经有一些人注意到你了，不过不是因为我的事情，而是因为你开的那家店的事情。”
“嗯？”
宁渺渺眨眨眼。
冯旭然问她：“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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