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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说道：“你不是摆渡的吗？难道你这摆渡不收钱的？”
“你什么时候听说钱在虚无境有用的？”
老头冷笑一声。
袁江愣了一下，我也是一怔。
我刚才听袁江这么问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估计是陷入了一种惯性思维。
如果我这么说还情有可原，可是袁江这么说就有些奇怪了，他在虚无境可是待的时间比我要长得多得多，他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我看向了袁江，他苦笑：“我是故意的。”
我点点头。
“好笑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老头冷冷地说道。
我有些明白了袁江为什么要那么问，因为那种时候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问。
我轻咳一声：“那老人家，要上你的摆渡船该拿什么来交换？”
他盯着我们看，那眼神很是冰冷。
半晌他才开口说道：“什么都不需要，上来吧。”
他若是说需要拿什么换还正常，但他竟然说什么都不需要，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这渡船原本就来历不明。
“你们到底要不要上？”
他的声音也有些阴冷。
袁江扯了我一下，他是提醒我这船不能上。
可是若不上这船我能够到对岸去吗？
我根本没有选择。
我对老头说道：“我上。”
袁江急了，问道：“真要上吗？”
“不然呢，错过这条船估计就再没有机会过去了。”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呢？”
我摇摇头，或许有，但我没有时间再等。
我直接上了船，我一上去那船便是晃了晃。
袁江也跟着上了船，他冲着老头道：“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老头看了一眼他面前挂着的枪，全无惧色，甚至还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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