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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衣呼吸变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秦白衣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但这种疲惫不是肉体，而是精神上的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段时间下来，他杀了数千人！
尽管站在他的角度，他所杀的每一个人都是该杀之人。
但秦白衣还是感到了……疲惫，前所未有的疲惫。
如果不是陆长源、江十里等人在场，他早在辇车里面的时候……就已经瘫软在地了。
今天在皇城的时候，他有好几次……有出手屠杀的冲动！
刚到皇城时，皇城内外聚集了数十万军队！
秦白衣当时一直有……一巴掌拍死这些人的冲动。
但秦白衣强行克制了，因为他知道那些士兵只是听命行事，并未出手伤及无辜。
在皇宫的时候，秦白衣也差一点对御林军展开屠杀，但也被他强行克制了！
还有去林家、皇城秦家的时候，秦白衣也都强行克制了内心的杀机。
没有对丫鬟、下人这些无辜之辈出手。
只带走了这两家的直系子弟。
甚至连大离学院，秦白衣都想全都毁了。
要知道大离学院数万学子，甚至听都没听过大炎城的事。
他却对他们都产生了杀机！
秦白衣低声说道，脸上闪过心有余悸，“多亏我修炼了元辰精神术的第一层，否则今日我只怕会泯灭人性。”
“现在看来，羽化仙宗之行，是势在必行！
而且是越快越好。”
秦白衣低声说道，他能感觉到，元辰精神术的第一层……已经快要压制不了他内心的杀性了。
林烟给他元辰精神术第一层的时候，虽然说第一层足够解决秦白衣当下的问题。
但林烟却忽略了一个事。
她低估了秦白衣的修炼速度。
杀先天之境妖鱼后，林烟得到了妖兽内丹，并且凭借妖兽内丹踏入了先天之境。
但秦白衣也因为利用死灵天经吞噬妖鱼，修为得到了质的飞跃。
尤其是，秦白衣还提前领悟了五行之力。
而且是全系的五行之力。
秦白衣有一种感觉，很强烈的感觉。
如果现在的他踏入先天之境，他将会彻底湮灭人性，变成一尊只知道杀戮，而且沉迷杀戮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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