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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沈攸回头，被突然出现的一群幻影吓了一大跳
想起谢无言之前说过的话，沈攸规规矩矩的喊道：“师叔师伯们？”
安静了一瞬，才听到幻影们妥协似的声音。
“师叔就师叔吧，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家的人了。”
“好歹没有流外人田去。”
“左右师伯也能传授剑法，我会将我的剑法都传授给她。”
“这次倒是让小长生领先一步了。”
“我绝对会是沈攸最喜欢的师叔。”
听着几人七嘴八舌的交谈，似乎并没有提及谢无言。
沈攸不明所以，她道：“师尊有话想跟你们说。”
几道幻影停下了交谈，纷纷朝谢无言望去。
和那双浅色的眸子对视了片刻。
他们又移开了视线。
像是心虚。
嗯？
这跟沈攸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她还以为这其中会有什么误会，可是看这幅样子似乎并非如此。
她想不通于是又朝谢无言看去。
谢无言似乎只有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他马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模样。
见沈攸抬头看过来，他轻轻拍了拍沈攸的头。
“走吧。”
走？
沈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师尊不是还有话没说吗？怎么就要走？”
谢无言难得露出一个笑容，他看向那群幻影。
低声道：“其实很多时候被一些东西困住，并不是一定要有一个答案，见到了自然就放下了。”
他将手又搭在沈攸的手上，属于谢无言的剑意缠绕住了沈攸的手腕，与先前幻影留下的剑意一样。
沈攸抬头看去，只看到谢无言微垂的长睫。
她动了动手指。
谢无言知道沈攸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自己也同样有不可说的秘密。
暂时他还不准备让沈攸知道，沈攸还没有成长到足够强大的地步。
仿佛他们试图二人特意进剑冢就只是为了看一眼里面的幻影。
将沈攸带到出口处。
谢无言突然回头朝后面望了一眼。
一排幻影整整齐齐站在原地，目光毫无疑问落在他们身上。
有的在看他，有的则是在看沈攸。
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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