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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开始唱。
“中秋十五月轮高，
月下人圆乐更饶。
金茎玉露空中落，
桂子天香云外飘。
...”
一曲罢，王惠面上露出来一抹笑。
与张云雷对视一眼，才走上前，握起李姝寒的手，说道：“孩子，你是学过吗？”
李姝寒：“没有系统的学过。”
王惠：“你唱的很好，孩子。”
李姝寒：“您谬赞了，我唱的挺一般的。”
王惠听出李姝寒语气里的谦虚，朝其他三人看了一眼，便对张云雷说：“她我就带下去了，你们继续排练吧。”
张云雷：“得嘞。”
王惠笑着将李姝寒带走了。
房间门再次关上后，张云雷和周九良又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三人各自坐下。
张云雷问常灿：“她真的没学过吗？”
常灿：“其实疫情之前她上过几节类似兴趣班儿的那种课程。
但是这两段儿应该是现学的吧，没听她唱过。”
张云雷：“现学的学这么好啊？”
常灿：“您没发现她是在模仿您吗？”
张云雷仔细想了想，说道：“是有点儿。”
常灿：“她其实是学的很快的。
属于极有天赋的那一类。
以前上一些课的时候，基本上人家老师当节课教的东西她回去就能学下来。
而且她也一直是对于鼓曲啊，对于一些传统艺术都是比较喜欢的。
耳机里其实全是那些东西。”
张云雷：“她不是学音乐的吗？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学鼓曲之类的？”
常灿：“其实她是那种把兴趣和职业分的很开的人。
就像她的三弦儿其实弹得很好，但是在学校的时候学姐给她介绍一些伴奏的兼职她都不会去干。
对于这些来说，都属于是她的兴趣爱好，她不太愿意把它当成学业或者是职业。
就是平时去学点儿，去听点儿，保持着这份喜欢。”
张云雷：“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些的？”
常灿：“其实是一直喜欢来的，只是以前上初中高中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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