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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疏：“当我便秘吧。”
叶晚吟：“……”
之后一节课连上的数学，上课铃响后，班主任捧着一杯泡好的枸杞红枣茶心情颇好地走进教室，眼睛习惯性地在教室里扫一圈，一眼看到某个空缺的座位。
班主任笑容凝固，把叶晚吟点起来，“方疏去哪了？”
叶晚吟看了一眼旁边的空座位，“……上厕所去了。”
班主任哦了一声，让她坐下，随后开始回到讲台接着讲题，仿佛并没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如果方疏不是一节课过半才来的话。
班主任环胸俯视着站在门口的人，“说吧，掉厕所里几次了？”
方疏：“……”
这样的事每周都会发生几次，底下的同学都习以为常了，还有空趁着班主任审问方疏时找身边的人悄摸说话。
班主任抬手拿起黑板擦在讲台上拍了几下，教室里才重新安静下来。
班主任看方疏一脸“我是哑巴我不会说话”
的表情，转了个身，“这节课就不用回座位了，正好上来做道题，看你上节课听得咋样。”
黑板的右侧是班主任刚写上去的题，方疏拿着一根粉笔在题面前站了一分钟，神情认真，冥思苦想，最后露出豁然开朗的表情，在题目下边稳重落笔——解，冒号。
叶晚吟还以为她要开始解题了，心里头也隐隐有些期待，刚做到一半的题都放下了，就仰着脑袋认真盯她。
两分钟后，叶晚吟发现了不对劲。
方疏这是睡着了吗？
半分钟后，叶晚吟确定了，她没睡着，因为她又抬手在解字的旁边添加了一个数字，写完之后还顺手甩了下胳膊，轻松一会后才继续抬手写。
确定把题目里所有含数字的内容都抄下来后，方疏又扭头去看左侧的知识点，连猜带蒙，代入了几个公式。
最后加加减减乘乘除除，得出一个答案。
然后自信转身，从讲台上走下来。
叶晚吟：“……”
这就是身为学渣的底气吗？
班主任还在看别的学生的作业，等讲完一抬头就看到讲台上没有人影了。
她走上讲台，看了一眼方疏做的过程，把人叫起来，“你这答案挺能凑的啊，我看把你头跟脚对调一下，胳膊腿换一下，得出来的也可以算个人。”
底下学生都在笑，方疏依旧摆着她那张厌世脸，就差在脸上刻上“莫挨我”
几个大字。
班主任拿着三角板在黑板上拍了几下，“好了安静，方疏你好好听，一会再上来做一遍。”
“铃铃铃——”
叶晚吟将笔记本上几道不合适的题给叉掉重新写，看到方疏回来正打算问她刚刚那道题有没有听懂，讲台上就传来声音，“班主任说都下去做操，这几天会有领导查，都别待在教室了啊。”
叶晚吟不得不暂时将问题压下，和方疏一起跟着人潮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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