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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十五分，陈歌从市公安局出来，赏金到手三万六千，比想象中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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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了果篮和鲜奶，陈歌打的来到九江人民医院，在值班护士带领下，他进入了三楼一间病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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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是想看看老爷子就走，可谁知道刚进门就碰见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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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你怎么在这？”
病床旁边，李队正在给老爷子喂饭，他一个糙老爷们，照顾起老人来竟然比小姑娘还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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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我怎么走到哪都能碰见你？”
李队给老人胸口垫了毛巾：“睡了一早上，所里看我比较辛苦，就给我安排了一个清闲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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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警察还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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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是在我们辖区里出事的，在物色好专门的护工之前，照顾他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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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又试着喂了两次，但是老爷子好像并没有胃口，他也不勉强，放下碗勺，指了指门口的陈歌：“老爷子，这个就是为我们破案提供重大线索，那天夜里报警把你救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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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歌，老人唯一能动的手臂抬了抬，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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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也应该谢谢老人家，那天刚到平安公寓老爷子就打碎了饭碗向我示警，这才让我发觉不对劲。”
陈歌把果篮和鲜奶放在床头柜上，他看着身体状况非常糟糕的老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李队，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要跟老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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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不知道陈歌要干什么，出于信任，他也没有过问原因，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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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陈歌把布偶从口袋里取出：“老爷子，我带小小看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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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刚取出小小的时候，病**的老人还没有反应，可是当他浑浊的眼睛扫到布偶时，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他眼眸跳动的愈发厉害，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唯一能活动的手臂焦急的向前伸出，好像要抓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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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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