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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背后的拉锁已经生锈坏掉，陈歌直接将其撕开，在发臭变质的棉絮中他找到了一张卡片，巴掌大小，字里行间充满爱意，看的陈歌直起鸡皮疙瘩：“把情书塞进玩偶里？通过这种方式表白也太含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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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脑补凶手的性格，对方应该是一个腼腆内向的男人，不好意思当面直说，所以送了玩偶，希望对方回家以后再拆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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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奇，陈歌又撕开两个布偶，里面各有一张卡片，内容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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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撕开第四个布偶时，一股寒意悄然攀上了他的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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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布偶里没有放表白卡片，发霉的棉絮里塞满了撕碎的纸条，所有纸条上只有三个字——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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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爱不知为何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陈歌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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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的字应该是凶手留下的，这是关键性证据。”
他挑出几张纸条放入口袋，正准备朝更深处查探，楼梯拐角的声控灯突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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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
陈歌一下慌了神，他赶紧关了手机手电筒，抱着几个布偶躲入旁边的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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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不敢出，屏住呼吸，陈歌藏在门后，隔着门缝偷偷注视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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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漆黑的走廊上响起了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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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赶紧把那东西弄出去，不能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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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新来的房客之前上过三楼，他走到楼梯口突然又下去了，差一点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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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最近来公寓的外人越来越多，这东西要赶紧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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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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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其他人，一起动手，今夜就给它挖出来，埋到后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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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提着一盏老式矿灯，借着光亮，陈歌这才看清楚。
走廊上说话的两人，分别是房东和一楼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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