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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无关，也与你无关。”
白茶这时候才真正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玄灵子眼眸一动，她又说道。
老者周身的黑色雾气慢慢褪去，那双眸子也恢复了清明之色。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死气化生机，生机融天地。”
他这么说着，神情平静似一潭死水。
白茶眼睫微动，看着老者将那神魂悬在他的掌心之上，光芒映照在他混浊的眉眼。
“老夫向来恩怨分明，若不是你师尊当年散了我的魔魂，终南山千的清誉怕是毁在老夫手上了。”
她猜到了什么，但是没敢问。
他就这样执着了十年，……
那缕金色的神魂在混沌里宛若朝阳，纯粹得让人心悸。
白茶指尖微动，避其问他。
“尚未走过生魂，就要来渡老夫这残魂……”
白衣青年于天雷之下，踏着天阶而来。
随着玄灵子的神魂一灭，万千生魂没了依托从棋子之中如萤火涌出。
生机融天地，天地化春雨。
……
世间有小爱者多，大爱者寡。
“前辈，你也算渡了一次苍生。”
她伸手将那缕神魂融在了体内，随即她的周身也因为这神魂镀上了一层金光。
唯有两者都符合，玄灵子才会真正放心将沈天昭的神魂托付于她。
他说到这里像是叹气，花白的胡须颤动似窸窸窣窣的白雪。
“前辈可见过真正的一剑万物生？”
“……你这里怎么还有一道神魂？”
“小友，万物有因果，如此才算有始有终。”
“小友，委屈你的剑了。”
他的道里有苍生，而他却以苍生为棋。
“老匹夫，亏你下的还是苍生棋。”
“你到底要做什么？”
玄灵子大笑着张开双臂，那灵剑的寒光也比这秘境暖。
“我不与匹夫论道。”
白茶一愣，身体里隐隐有什么在与其共鸣。
细雨蒙蒙，淅淅沥沥入了整个秘境。
“沈天昭，你疯了！
你竟想以身殉道？！
这就是你的道吗？为这不相干的人，这么做值得吗？”
白衣青年冷着眉眼，在他意识消散的前一秒凉凉说道。
“刚才生魂得渡有了生机，唯有最后一剑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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