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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又叨叨了很多话。
和她每次叨叨的内容都差不太多。
许擎之低低发出“嗯嗯”
声，听完，温柔挂了电话，而他下面的人自然也没有再继续，原因特别的简单。
他软了。
许擎之坐起来，健美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裤子褪到了脚腕，双膝打开，中间跪着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儿，俨然是今早上在路边问他要微信的那一个，女孩儿跪坐起来懒得理会他，神情冷淡着抽出纸巾擦自己的嘴，她明白家里人的电话有时候就是猝不及防，可没见过这种事被打扰了，还选择继续接电话的。
要是真有急事也就算，聊个家长里短10分钟？她又不是贱，需要舔着脸贴上来主动舔男人？
女孩儿冷淡起身抱肩坐到了旁边。
许擎之却摆弄着手机，上了另个微信号，发给许清然一条消息，而后，没等她回复，抓起了自己裤子穿好，对那女生理都没理，摆了摆手，淡声说了句，“再联系”
……走了。
女孩儿抱肩瞠目结舌地坐在那儿，看着夜幕低垂空无一人的大教室，一下嗤笑出声，他妈的，头一次碰上这种事，见鬼了吗？！
！
！
！
-
“小丑”
的消息隔了一多小时再次发了过来。
“20分钟后开始。
这次要在床上肏你。
回家吧，小母狗。”
许清然心里一个咯噔，脸色白了，下意识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她浑浑噩噩地像个被指挥着的木偶一路回家，换鞋，进房间，将自己的大床整理好，私人物品收起来……收到最后的时候，她猛然就想起来了，那个……这个小丑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刚刚是在外面的？？？
-
许清然的思绪被一串串的视频通话请求声打断。
她白着一张小脸，慌乱地接通了电话，坐在了床边。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被欺负了？”
这次他换了一个声音，变得是音调不是语调，那语调仍旧不急不缓，不紧不慢，似乎真的很关心她似的。
许清然拿起手机来站在窗户边上，茫茫然看着对面贴得很近的楼，半晌说：“你是能看到我吗？”
“……什么意思？”
“你认识我。
现实中也认识。
而且距离我很近，你在监视我？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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