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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忽然凑近，雪松味裹着淡淡烟嗓：“需要我陪练吗？比如……”
他指尖敲了敲她手背，“像上次对戏那样？”
苏晴想起那场雨夜的吻戏，他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唇瓣，雨水混着薄荷糖的味道涌进来。
后来他在监视器前揉着眉心笑：“苏晴，你的紧张都写在睫毛上。”
“先说好，不许笑我。”
她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却被他按住手腕。
男人直接抽走她的手机，塞进自己口袋：“去我的休息室，那里隔音好。”
张姐在身后吹了声口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林瑜这是要现场教学啊！”
周围人跟着哄笑。
苏晴感觉林瑜的指尖在她手腕轻轻颤了颤，却听见他用导戏时的沉稳语气说：“半小时后出demo，不想加班的话——”
“走就走！”
她甩开他的手，却在转身时被他拽住袖口。
林瑜另一只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指尖划过她锁骨：“领口歪了。”
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苏晴跟着他的背影，看见他后颈新冒的碎发，想起上次替他剪头发时，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苏晴，你发尾扫到我脖子了。”
休息室的门刚关上，林瑜就递来杯温水：“先润润喉。”
他的指尖擦过杯壁，留下淡淡的指纹，“水温42度，你说过这个温度最舒服。”
苏晴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泛红。
“开始吧。”
她把纸巾铺在钢琴上，忽然伸手按住他想要弹琴的手。
林瑜的掌心有层薄茧，是常年握导演椅扶手磨出来的，“这次我来弹，你唱和声。”
“好”
他挑眉，却在她按下第一个音符时愣住……
正是他昨夜在片场哼过的旋律，。”
“上次看你写谱子时哼的。”
苏晴盯着琴键，指尖在C大调上跳跃，“所以……”
“所以你偷偷记下来了。”
林瑜的声音突然哑了些，他侧身贴近她，左手覆上她的右手，“这里换小调试试。”
“唱吧。”
他的手忽然离开琴键，却轻轻搂住她的腰，像扶住一株正在开花的植物，“我在听。”
苏晴深吸一口气，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钢琴声流淌出来，结束后，林瑜鼠掉，
“比我写的更好。”
他的手指轻轻拨弄她发尾，“因为有你的味道。”
“什么味道？”
她仰头看他，发现他瞳孔里有自己的倒影，带着刚刚唱歌时的微喘，像只受惊的鹿。
“草莓味。”
他忽然笑了，低头时鼻尖碰到她的，“润喉糖的味道。”
走廊里传来张姐的喊声：“林瑜！
苏晴！
录音师到了——”
林瑜的指尖在她腰上轻轻捏了捏，像在弹拨一根琴弦：“走吧，去让他们听听，什么叫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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