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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有用吗？」陈诠提高了音量：
「难道我不是为了你吗？」
话一说出口，二人都僵住了。
陈诠的模样很懊恼，很显然直接说出这番话并不是他的本意。
陈卿移开了目光，语气平静：
「诠哥。
」她叫着他的名字，陈诠的眼底涌上了一层希望，但没等他说出话来，下一句话仿佛有人打了他当头一棒：
「你和我解除合约吧。
」
如果放在从前，陈诠会大喊，或者哭求，不让她离开自己。
然而此时此刻，他也没想到自己比想像中的更为镇定：
「你想好了？」
「嗯。
」
「为什么？」陈诠走到她面前：
「你知道我在乎丶信任你。
」
她没有瞧他。
「说实在的，我已经知道是谁给狗仔发的照片。
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
陈卿的心好像被人用锥子扎了一下。
但是陈母的态度还历历在目，她无法视而不见。
「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
「你还想走？」
陈卿抬起脸，看着他的眼，坚定地点了下头。
「陈卿。
」陈诠慢慢地说：
「我也不是别无选择。
」他露出了一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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