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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至于空手而归。
鹅怎么不算找到了呢？嘿嘿。
书摊前人还不少，放眼望去全是女生，有的结伴同行，低声交流，有的独自徘徊，安静翻着扉页。
苏和风走上台阶，随着画面的上移，原本被丛树遮挡的隐在立牌后的纤秀身影逐渐显现。
女生侧脸恬淡，白皙的指尖刚好拂过一本书的护封书脊，停下。
“白琳！”
身后有人唤了一声。
女生收回了手，身子侧过，对来人微微颔首：“戚悦。”
“等多久啦？”
戚悦走近，作着哼笑，“待这一上午了你不来，我一有事离开，你就来了。”
眼前的人煦颜明媚，不认识，但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才有空闲，抱歉，耽误你了。”
一贯的清淡平和的语气，虽是背对着，看不见表情，但很容易便能描绘出那抹恰到好处的笑。
苏和风垂了眼，脚下步子有些踌躇。
她无意偷听别人谈话，也不感兴趣，她只是纠结，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如果要，直接过去好像略显唐突，不要吧，又感觉自己见了当作没见，有点不礼貌了。
“开玩笑的，没耽误，难得你会主动找人，我开心还来不及，都要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戚悦轻快地笑了，绕过书桌，取出了一本书，“给，你要的书。”
什么书，不知道，苏和风没偷看。
但声音无法阻绝，于是她被迫偷听。
“谢谢。”
白琳接过。
戚悦摆摆手，带着几分自得：“还好你找我了，这书果然冷门，市面上应该很难买到了，我昨天去店里找了好久，最后还是在仓库旧书堆里翻到的。”
口袋里的手机连着震动了两下。
苏和风没管，接着，她听到细微的纸盒擦动的声音，好像是递过了什么东西。
还是那般温淡如水的语调。
“麻烦你了，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戚悦看着面前崭新的礼袋，愣了。
“这是，给我的？”
她问。
白琳点头：“嗯。”
“书钱你都多付了，怎么还给我带礼物？”
戚悦很讶异，“本来也算帮忙处理了一件滞销旧书，你这么客气，这下好了，变成我要谢谢你了。”
苏和风摸进口袋，右手摩挲着金属边缘，并不着急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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