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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
元昶也一脸无奈。
最后两人放弃了劝诱心态诡异的小十一，留了他和元昶一起睡，燕七回了后头和燕二太太说了一声，顺便跟刚从营里回来的燕子忱聊了几句，父女俩聊欢乐了才散。
次日一早，元昶黑着脸和除了去上朝的燕子忱之外的燕家人一起用了早饭。
小十一在饭桌旁得意洋洋地描述着他昨夜在褥子上『尿』出了一副如何可爱的小猪拱屎图。
元昶早上洗澡搓了三遍还觉得腰上有这货的『尿』臊味儿。
“晚上还跟哥哥睡吗？”
燕七坏心眼地问小十一。
“不！”
结果小十一变心变得比变脸还快。
元昶：这货昨夜难道是故意报复他揍他才留下的？
今日天气不错，一早起来就阴云密布，看样子不到中午的时候雨就能下起来，元昶把燕七送上去书院的马车后就绕回了箭馆，却见燕九那懒货还未起床，只好去了练功房打坐。
中午的时候燕七倒来了箭馆，随手携带了一名崔。
“做个能引来雷电的，”
燕七一边和他说着一边迈进大厅，“我就怕太过危险，一道闪劈下来成了一对儿糊家雀。”
“那样做必然是危险的，”
崔笑着，“何况就你所说，当时那团闪电光球也并不是直接劈在两人身上的吧？就算想要做到不被直接劈中，但因雷电速度极快，纵是元昶身手了得，怕也来不及避开，更何况他们两个现在换了身体。”
“这可怎么整？”
燕七摊摊手，看看厅上坐着的两个可怜的小男人。
“真若想用雷电来试，就找个功夫高手来帮一把，”
崔道，“怕是只有燕二叔才能担当此任。”
“最后再考虑他。”
元昶忽然接口，要是被燕老二知道了，怕是不肯让他以燕九的身份回燕府了成了燕九就已经够郁闷的了，这下连燕小胖都不能多陪一会儿，那日子得有多难熬！
“而且便是现在试，也未见得能成功。”
燕九少爷也慢吞吞地道。
“现在不试什么时候试？”
元昶看着他。
“需看星象。”
燕九少爷垂着眼皮，高深莫测。
“总之我先将引雷的装置做出来放在这里，你们什么时候想试，拿出来用就是。”
崔笑道。
“我给你打下手。”
燕七道。
两人就去了偏厅，拿着崔带来的工具在那儿鼓捣。
“若是这两人换不回去，你可有何打算？”
崔一边灵活地动着刀子，一边笑着问向燕七。
“关键不是我的打算，是他们俩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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