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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孔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叶秘书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打断了她的思绪。
孔妍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我要查监控！”
孔妍回到办公室，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
冷静！
柯南附体！”
她在心里默念，开始像扫描硬盘一样搜索着记忆里的蛛丝马迹。
那天酒会，她记得自己跟几个合作商聊得很愉快，并没有什么异常。
等等！
她想起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好像撞到一个男人，文件洒了一地，那人还帮她捡了起来。
难道……
是他？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叶秘书踩着恨天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你看，我就知道”
的表情。
“孔小姐，顾总吩咐，你的办公室暂时封存，配合调查。”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孔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配合调查？怎么个配合法？把我关起来严刑拷打吗？”
叶秘书被她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你别阴阳怪气的，我只是按顾总的吩咐办事。”
“顾总？呵，”
孔妍冷笑一声，“他倒是相信我。”
叶秘书没再说什么，只是示意保安将孔妍“请”
了出去。
周围的员工窃窃私语，目光复杂。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惋惜，也有人对孔妍的临危不乱心生敬佩。
接下来的几天，孔妍成了公司里的“透明人”
。
她被禁止进入办公室，所有工作都被暂停，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这种滋味，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公司会议上，顾霆琛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冰冰地宣布：“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孔妍暂停一切职务。”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宣判一个罪犯的命运。
孔妍站在那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想解释，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几乎窒息。
她咬紧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顾霆琛，你真的觉得是我做的吗？”
孔妍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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