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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妍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合作方公司时，脸都快气成调色盘了。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
的声响，像极了战斗的鼓点。
合作部的小刘迎上来，哭丧着脸：“孔妍，对方态度强硬，根本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突然变卦，总得有个理由吧！”
孔妍努力压抑着怒火，胸口却像揣了个小兔子，怦怦乱跳。
小刘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他们……他们说我们公司信誉有问题，还说……还说我们产品质量不过关……”
“信誉有问题？产品质量？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孔妍气得想原地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明明是对方临时反悔，却倒打一耙，这操作简直比川剧变脸还快。
就在孔妍准备杀回去找对方算账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到两个员工在窃窃私语。
“顾总这次真是……唉，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可不是嘛，听说赵总那边动作很大……”
赵总？
赵兑守？
孔妍心头一震，难道这背后是赵兑守在搞鬼？
她猛地想起之前顾霆琛似乎也提到过赵兑守的名字。
难道……
难道顾霆琛早就知道这件事？
孔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顾霆琛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经常接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而且每次都避开她。
难道他一直在瞒着自己？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孔妍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窟，浑身冰冷。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顾霆琛，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孔妍转身离开合作方公司，拨通了顾霆琛的电话，语气冰冷得像北极的寒风。
电话那端，顾霆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怎么了？”
“别装傻了！
赵兑守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孔妍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顾霆琛低沉的声音：“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
“你自己能处理？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附属品吗？”
孔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电话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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